一切觉受都是“心”在觉知,而不是肉体,肉体只能传递生物电信号,最终的觉知来源于心。有人掐了你一下,你的皮肤不可能知道疼,它只能产生一个生物电信号,通过神经系统传递给大脑,大脑也不可能产生“疼痛”的认知,大脑也是神经系统的一部分,大脑存储的也只是一些生物电信号,始终都是“心”在认知,大脑不会产生“快乐”、“烦恼”的认知,是“心”在快乐,是“心”在烦恼,而不是“大脑”在快乐,在烦恼。肚子不会知道“饿”,是“心”饿了,而不是“肚子”饿了,肚子不会知道“饱”,是“心”饱了,而不是“肚子”饱了。同样,眼睛不可能“看到”任何画面,眼睛没有这个能力,大脑也没有这个能力,一直都是“心”在“看”。舌头不可能“尝到”任何味道,一直都是“心”在“尝”,耳朵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一直都是“心”在听。肉体器官看上去更像是“心”的“工具”,它们本身并没有见闻觉知的能力。
认识到这一点至关重要,这里面蕴藏了生老病死的秘密。对这一点体验地越清楚,就会越明白,是幕后的“心”主宰了一切,一切都是幕后的“心”在运作,不是你的“腿”在“走路”,是你的“心”在走路,不是你的“手”在“写字”,是你的“心”在写字,不是你的“手”在弹琴,而是你的“心”在弹琴,不是你的“身体”在运动,而是你的“心”在运动,不是你的“大脑”在学习,而是你的“心”在学习,不是你的“身体”生病了,而是你的“心”在生病,你的身体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是你的“心”在体验不舒服,你的身体没有能力知道自己“难受”,是你的“心”在知道,是你的“心”在体验难受的感觉,而不是身体在体验难受的感觉,而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是身体在难受,以为是身体生病了,我们一直都在折腾我们身体,而忽略了那问题的根源——“心”。
心怎么可能等同于身体呢,身体不能看见东西而心可以,身体不能听到声音而心能,身体不能尝到味道而心能,身体不能有酸麻冷胀痛的感觉而心能,大脑不能够想事情而心能,凭什么说身体死亡就等同于心的死亡呢?我们对心了解的太少了,我们对身体的认识要远远多于对心的认识,难怪我们的心会迷失。我们的心不用通过身体也能听能看能想,比如我们睡觉的时候,我们的眼睛闭上了,耳朵也休息了,大脑也进入了休眠,但是心却依然会做清晰的梦,梦中世界里的一沙一石、一草一木都栩栩如生,创建梦中的世界不是一个处于休眠中的大脑所能做到的事情,梦里能看能听能思考判断,心会在梦里清晰的看见一直大黄狗在追你和你的同伴,而且能清楚的听到狗的叫声,还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被吓得撒腿狂奔,你们甚至会在梦里被一只狗追着跑了好几里地,然而一旦梦境消失你会发现,你只不过是趴在桌子上打了个盹而已,时间不超过五分钟,你的眼睛是闭着的,你的腿也没有跑,你的身体躺在椅子上一动也没动,梦里的时间和空间的体验与现实完全错位,我们通过心在梦里的时空的虚幻性也可以体会下现实中的时空的虚幻性,因为不管是梦里的世界,还是现实里的世界,都是心的定义,对心来说都是一样的。
上面用了一个睡眠时的梦说明了心可以不需要身体的耳朵眼睛和大脑的参与而能看能听能思考判断,清醒的时候其实也可以验证的,只是清醒的时候心里杂念多,验证起来不如梦中那么明显。第一个验证方法就是默读,当我们默读的时候是不出声的,完全不需要耳朵的参与,但是你用心去体会的时候,你读每个字的声音“心”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同样,心不需要眼睛也能够“看见”形状、颜色,心里想着红色的数字“1”,然后再想蓝色的数字“1”,再想黄色的数字“1”,你会发现,没有眼睛的参与“心”也可以毫不费力地“看见”东西,虽然不如用眼睛看的得清晰,但是至少能证明不用眼睛心也是可以“看见”东西的,当我提到一朵红玫瑰,不需要思考,也不需要你眼前放着一朵玫瑰花,你的心里也可以立刻浮现出红玫瑰的样子来。可见,我们的心是可以自己生成声音和图像的,前面也说过了,我们的肉体是不能看也不能听的,通过默读实验发现我们的心可以“制造”声音,而且能“听到”自己“制造”的声音,心能“看到”图像,而且“看到”的是自己“制造”的图像。
手不会说自己是手,脚不会说自己是脚,大脑不会说自己是大脑,一切都是“心”在定义,是“心”在说这是手,这是脚,这是大脑,一切不过是“心”在自说自话,是“心”在自己跟自己玩游戏。当“心”感觉饿了的时候,它不说自己感到饿了,它说“肚子”感到饿了,当“心”感到不舒服的时候,它不说自己感到不舒服,他说“身体”感到不舒服,它自己定义了种种感觉,然后体验自己定义的感觉,但它却把这些感觉统统推给了它另外定义的“肚子”、“身体”之上,这种把戏玩的久了,“心”竟然沉迷其中,信以为真,“心”竟然以为眼睛真的能看见画面,以为耳朵真的能听到声音,以为扭伤的脚真的能感觉到疼痛,以为大脑真的能思考……“心”彻底迷失了,“它”迷失于自己创造的种种定义所构成的世界里。
清醒的“心”明白一切都是它的定义,而它并不是它定义的一切。当“心”迷失的时候,它以为它就是那一切,从而不能够平等对待它所定义的一切。“心”定义了快乐与痛苦,它喜欢“快乐”,讨厌“痛苦”,殊不知如果没有痛苦就不会有快乐,心定义了痛苦与快乐的感觉,但是心本身并不会痛苦或者快乐,也就是说痛苦和快乐只是心的感觉,并不是“心”本身。“心”定义了祸与福,却喜欢“福”而讨厌“祸”,忘记了它们是不可分割的一对,如果没有了其中的一个做比较,另一个也就不存在了,心定义了福和祸但却独立于福和祸。“心”定义了善和恶,它喜欢玩好人和坏蛋争斗的游戏,然而却迷失于自己设计的游戏里,极力弘扬善,妄图消灭一切恶,殊不知善恶犹如手心手背,并不存在只有手心没有手背的手,所谓除恶扬善就像消灭手背的面积并且增加手心的面积一样的可笑,事实是手心和手背的面积永远一样大,心定义了善恶,然而心本身独立于善和恶。“心”定义了健康与疾病,心喜欢健康的感觉,不喜欢生病的感觉,然而如果没有疾病的对比,就不会有健康的体验,心定义了健康与疾病的感觉,心本身却独立于健康与疾病的感觉。心定义了生和死,它庆祝出生却哀悼死,它认为有了身体它就“出生”了,没了身体它就“死亡”了,殊不知生死本是一体,没有“出生”就没有“死亡”,没有“死亡”的概念,也就不会有“出生”的概念,这两个概念是同时产生的,并不是先有“出生”后有“死亡”,生和死也不过是心创造的另一个游戏而已,心定义了生和死的概念,心本身并不参与生死,心本身独立于生和死。心定义了“自己”和“他人”的概念,不断的分别“我的”和“他的”,执着于“我的”少,“他的”多,“我的”比“他的”强,“他的”比“我的”好,在“自己”和“他人”的游戏里玩的不亦乐乎,殊不知,没有“他”的概念就没有“我”的概念,这两个概念平等,并且相互依存,心定义了自己和他人的概念,但心本身既不是“自己”的概念也不是“他人”的概念,心定义了自己和他人,却独立于这两个概念,当“心”关注“自己”时感觉“心”是自己,当“心”关注他人时,感觉“心”是他人,然而事实是“心”既不是“自己”也不是“他人”。心定义了“过去”和“未来”两个概念,这两个概念的分界线是心定义的另一个概念——“现在”,从而有了时间的体验,然而,“过去”、“现在”、“未来”并无先后之分,“心”觉得是先有“过去”,然后有了“现在”,再然后才有“未来”,那只不过是“心”的又一个游戏罢了,实际上这三个概念同时产生,相互依存,而且地位平等,当你强调其中的任何一个概念时,其它两个概念会自动被强调,就如同上面提到的增加手心的面积,手背的面积会自动增加一样,“心”定义了“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是“心”本身独立于这三个概念,也就是说,实际上并不存在一个“过去心”、“现在心”和“未来心”,那只不过是“心”的一个游戏罢了,“心”在玩体验“时间”的游戏。同样,“心”定义了前后左右上下,定义了高低大小长短,它正在玩体验“空间”的游戏。游戏可以玩,而且的确很好玩,但是要记住的是:“心”本身独立于这些游戏,否则“心”就会迷失。“心”本身并不会“生”,“心”本身并不会“老”,“心”本身并不会“病”,“心”本身也不会“死”,这就是上面提到的“生老病死的秘密”,实际上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心”迷失了而已,那原本是它玩的一个游戏,最终它迷失于其中。
“心”已经沉迷在由自己的种种定义所创建的世界里太久太久,即使它知道了真相,也很难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但是,只要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终究会彻底清醒。“心”在逐渐清醒的过程中重新体验着自己定义的一切,它开始逐渐明白了真正的“平等”,它开始体会到,善恶平等,苦乐平等,高下平等,疾病与健康平等,得与失平等,自我与他人平等,富贵与贫穷平等,生与死平等,福与祸平等,美与丑平等……“心”终于停止了盲目的追逐的游戏,不再用片面的欲望的满足来滋润自己,在体验平等的过程中,“心”在看到手心的同时也自动看到了手背,体验快乐的同时也在自动地体验着痛苦,苦乐相依,心不可能只体验其中一方而体验不到另一方,苦乐现起的时候是同时现起的,消失的时候是同时消失的,“心”在平等的体验过程中发现万事万物都在自动地滋润着它,万事万物都是它,但它不是万事万物,它与万事万物若即若离,“心”在体验平等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柔软……
举个更具体一点的例子,看看“心”是如何定义“幼稚”和“成熟”的,当心想要一个十几块钱的汽车,得到了心就高兴,得不到心就烦恼,心把这定义为幼稚,当心想要一个十几万元的汽车,得到了就高兴,得不到就烦恼,心把这定义为成熟。当心学会了加减乘除,心把这定义为幼稚,当心学会了微积分,心把这定义为成熟。当心围着一个村子跑了一圈觉得跑了好远,心把这定义为幼稚,当心围着一个国家转了一圈觉得跑了好远,心把这定义为成熟。当心集中注意力的能力有三分钟,心把这定义为幼稚,当心集中注意力的能力有三十分钟,心把这定义为成熟。当心用几个零件堆了一个雪人,心把这定义为幼稚,当心用几百万个零件做了一架客机,心把这定义为成熟。心真的成熟了吗?三十岁大人跟三岁的孩子相比只是体型变大了些,知道的东西多了些,想要的东西多了些,但是,这跟成熟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心”的定义罢了,不过是“心”的又一个游戏罢了,“心”本身从始至终都没有“幼稚”过,也没有“成熟”过,“心”一直都是那个“心”,从未变过,只是它玩的游戏变了而已。
一颗清醒的“心”看到,在“心”本身之中,一个概念定义也没有,没有“我”,没有“他”,没有“大”,没有“小”,没有“多”,没有“少”,没有“树”,没有“花”,没有“过去”,没有“未来”,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物质”,没有“意识”,没有“手”,没有“脚”,也没有“世界”,总之,“心”本身一个概念也没有,但是“心”却能定义这些概念,“心”定义了概念却不是这些概念,觉得这些概念真实存在的“心”叫做“妄心”,妄,即虚妄之意,是迷失之心,“妄心”归根结底也是“心”本身的产物,在“妄心”看来,所有的概念定义都无比真实的存在,有我有他,有大有小,有多有少,有树有花,有过去有未来,有时间有空间,有物质,有意识,有手有脚,有一个真实的“世界”存在,而一颗清醒的“心”却能看到“心”本身一尘不染,能够于一切时、一切事中守住本心,如实观察“心”的运作,即是清醒,不能守住本心,以“妄心”为本,即是迷失。
一直以来,我们忙于追逐外物,而对“心”的了解太少太少,我们落下了太多的功课需要补上。我们平时所说的“心”,不过是“心的念头”而已,并非完整的心,比如说一颗快乐的心,其实是指心在体验那些“快乐的念头”,一颗忧愁的心,其实是指心在体验那些“忧愁的念头”,一颗痛苦的心,其实是指心在体验那些“痛苦的念头”,我们以为这就是我们的心了,其实不然,这只不过是心的一部分,可以称之为“识心”,“识”即是认识、识别的意思,我们的心都有这个功能功能,不同的心念都来自心的识别功能,“识心”用来识别万事万物。我们一直都是以“识心”为心,我们却忽视了心的另一个根本功能——“觉知”,心这部分功能称为“觉心”。“识心”产生种种念头,随着念头的来回变换而产生种种认知,念头的特点是:不断地生灭变换,一会儿笑,一会儿哭,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痒,一会儿说花开了,一会儿说起风了,一会儿说天下雨了,一会儿说该上班了,一会儿又说肚子饿了,一会儿又说一只鸟在树上叫,“识心”随着念头变换生灭不停,而“觉心”不然,“觉心”不动,不变化,不生灭,它只是简单的觉知,只是简单的知道,它不识别知道的内容,你笑的时候它知道,你哭的时候它知道,你高兴的时候它知道,你生气的时候它知道,你疼它知道,你痒它知道,你走路它知道,你停下来它知道,你说风起了它知道,你说风停了它知道,它只是清明地觉知一切念头,相对于“识心”的来回变换,生生灭灭,“觉心”不变,不动,没有生灭。从认识事物的角度来说,打个比喻,“觉心”首先感知到了事物(念头)的存在,然后“识心”再去认识和分别“觉心”所感知到的东西,这里虽然把“觉心”和“识心”分开来说,但是它们其实同属一心不可分割,只因人们对这颗心了解太少,为了解说的方便才不得已分开来说。
“觉心”不识,“识心”不觉;“觉心”能觉却不能识,“识心”能识却不能觉。一直以来,我们迷失于“识心”即心的体验中,以“识心”为本,以妄为真,殊不知“识心”并不可靠,“识心”产生的知是“妄知”,树不说自己是树,是“识心”在说,花不说自己是花,是“识心”在说,花丛中的蜜蜂不说自己是蜜蜂,是“识心”在说,蜜蜂不说自己勤劳,是“识心”在说,青蛙不说自己是“益虫”是“识心”在说,蝗虫不说自己是害虫,是“识心”在说,“身体”不说自己是谁的身体,是“识心”在说,“识心”说“生老病死”,说“善恶美丑”,说头说脚说身体,说天说地说宇宙,说现在说过去说未来,说你说我说大家,说男说女,说未知说已知,说这件事比那件事更有意义,识心一刻不停的产生一个又一个的念头去识别、认知,这是它的本能,而“觉心”无言,“觉心”不说,但是“觉心”给了我们生命,如果没有“觉心”我们就如同石头一般听不见,看不到,也没有感受,而如果没有“识心”的分别则万事万物犹如一片混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万物的分别,“觉心”给了我们生命,“识心”则丰富了生命的内容,“识心”创建了关于生命的所有认知,如果没有认识到“觉心”,不了解“觉心”,则“识心”是生命的王,然而当“识心”面对“觉心”时才知道自己的那些认知都是自己创建的故事罢了,并不是真实的存在,当你感到烦恼的时候,那烦恼的根源并非是我们通常认为的引起烦恼的事物,在“觉心”面前你会看到烦恼是识心的创造,如果没有识心的认知,烦恼咱么会产生呢?“识心”从“觉心”那里看到了世界最初的样子,“识心”在“觉心”面前把自己创建的一切认知都拿掉之后,没有了“生老病死”的认知,没有了“善恶美丑”的认知,没有了头脚和身体的认知,没有了天地宇宙的认知,没有了过去现在未来的认知,没有了你我和大家的认知,没有了男女的认知,没有了未知的“神秘”和已知的“真相”的认知,没有了一件事情比另一件事情更重要的认知,只有觉,觉,觉,在“觉心”面前,万事万物在“觉心”面前平等无二,“识心”看到了一切认知的虚妄性,“识心”的一切认知都是基于“觉心”而生的,“识心”所产生的一切认知都本不存在,一切知都属妄知,心所创建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存在,时间和空间都是“识心”认知出来的故事,并非世界本来的样子,即使心所创建的世界毁灭,也跟那世界本身没有半点关系,“毁灭”本身就是心创建的故事附加在那原本的存在——纯粹的空空的没有任何故事的“世界”本身——之上的故事,那存在本身仅仅是存在,所谓的“诞生”与“毁灭”都是识心所创建的故事,与存在本身毫无关系,拿掉识心的认知之后,在觉心的照耀之下,世界重新呈现出它本来的样子,没有任何的故事,没有任何的认知,没有你,没有我,没有了过去现在未来的认知,没有了上下左右高低远近的认知,没有了一件事比另一件事更重要、一件事比另一件事更有意义的认知,当你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世界将会是什么样子?你将觉知到一个不认识的世界存在,然后再在这个空空的没有任何概念的世界里开始创建心的世界,我,你,他,身体,外物,时间,空间等等的认知产生了,心在那空空的没有任何故事的世界之上创建了心的世界,然后心就抛弃了那个空空的没有任何故事的世界,从此以后,心看到的都是心创建的世界,心忘记了那个原来的空空的世界,以为心创建的世界是实有的并迷失其中,其实那只不过是心虚构出来的世界,所以我说即是世界毁灭了也不会伤到心分毫。在日常生活里,要以“觉心”为本,即能时时照见“识心”所产生的认知的虚妄性,切莫以妄为真,让“识心”称王,迷失于“识心”编织的故事里,一个故事就是一个牢笼,“识心”就是那牢笼的制造者,而“觉心”让你看到牢笼的虚妄性,让你的心重获自由,看清楚了牢笼的虚妄性,你才发现原来你的心本自由,自由是你的心的本来面目,你所追求的自由你本来拥有,一刻也未曾丢失过。在这里不必因看到“一切虚妄”这四个字时产生消极的情绪,对一个清醒的人来说,万物的虚妄丝毫不影响它的美丽和魅力,心定义了万物,心怎么可能不爱自己所定义的东西呢?活在清醒里的爱实际上比活在迷失里的爱更痴情,更义无反顾。
“觉心”平等对待万事万物,“识心”区别对待万事万物,当“识心”产生的不同认知发生冲突的时候,“痛苦”的认知就会产生,但是“觉心”并不痛苦,“觉心”不识痛苦为何物,“觉心”只觉,是“识心”在识别痛苦,在“觉心”面前,“识心”造作的虚妄性尽显无遗,安住于“觉心”能度“识心”所产生的一切苦厄,“觉心”仿佛阳光,能照破“识心”产生的一切让你感到痛苦的黑暗之处,发现了“觉心”之后在生活中应把意识聚焦点从“识心”逐渐移向“觉心”,以“觉心”为本,以一颗“不知”的心活在“已知”的世界里,“不知”才是真知,“不知”才是真相,“已知”皆属妄知,安住“觉心”之上过自由自在、明明白白的生活,最终让“觉心”彻底醒来,即名“觉”醒。